这里清墨
墙头多乱爬(基本主要写过的cp都整理了合集)
cp杂乱,写得随心
只要入坑了就会一直嗑下去,就是产不产的问题了(๑¯ω¯๑)
尽力克服懒癌
头像感谢亲友

清墨浸月

【玑灵】《双面》10

特工paro

没有史密斯夫妇au的cptag是不完整的

半架空,架空,空

本文大量存在:关系乱编,逻辑混乱,bug飞天

自割腿肉爽产物


本章盛灵渊视角回忆杀奉上!

人物图鉴扩大中

友情提示为了本篇架空剧情魔改了很多原文阵营或者人物间关系,但也存在沿用保留w

  

23.1.23 因剧情需要修改了最后一段


人物属于P大,玑灵属于彼此,ooc属于我

求小红心小蓝手评论,发表感言讨论剧情指出bug场面点梗什么都好——真的会变成动力啊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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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安的夜景灯火璀璨,繁华热闹依旧,但深夜寒重,车刚上路不久,车窗便飞快起了一层雾,朦朦胧胧地晕开了遥远灯光。

  盛潇把车窗放下了一条缝,寒夜的冷气钻进来,消了满面的苍白雾气,他方向盘端得四平八稳,却压不下飘远的思绪。

  这是宣玑第一次如此近地将自己的身躯的某处展现在他的眼前,和那些夏天衣装简便后的惊鸿一瞥完全不一样,他甚至有时间去细细观察每一处陈旧的泛白伤口。

  他见过那些疤,特别是夏天,永川虽然地处偏北,但夏季也是实打实的热,宣玑在家就喜欢穿着条沙滩裤到处晃,两条修长有力的腿上便交错着这些疤,还有一条格外凶险的,带着点粗糙的缝合痕迹,从裤筒里一路爬出来,突兀地打断了肌肉绷紧的纹理。

  宣玑没避过他,却也从来没详尽解释过,他们这三年过得相敬如宾,盛潇最初只是想在明面上给自己在盛氏和“齐”里点一盏明显且无害的灯,无意将自己身份朝萍水相逢的一人全盘托出,也自然没立场去过问宣玑曾经的日子。

  盛潇原先想,就这么维系下去吧,无论“齐”还是勾月楼,都是得慢慢啃的骨头,他谈不了别的志向,手里总归还有些闲钱,这盏灯还会亮很久。

  但是宣玑这人一向擅长打破他的全部谋划。

  就像他真的过来让他处理伤口,随意丢出去的饵居然真的有鱼咬勾。

  眼前的指示灯亮起了红光,盛潇缓缓减速,平稳停在半途。

  永安的夜景不代表休憩,一路依旧车水马龙,每个人总有不得不在外奔波的理由。

  盛潇倒数着灯光跳转的时间,闭上了眼。

  近了看得更清楚,破碎的牛仔裤下,那条腿上全是各式各样的旧伤,盛潇对这些痕迹如何造成再熟悉不过,光说那条最长的切线伤周围的烧痕,就不是一个按部就班长大的年轻小子会留下的。

  他们互相隐瞒了真实的职业,阴差阳错在一个屋檐下平安共度了三年,但如今的永安山雨欲来,所有人都有着各自的野望,彼此冲突的利益和情仇,势必会在这个博弈场全数爆发。

  小玑在里面……又在什么位置呢?

  那首小调背后的深意来源只他一人知晓,除去他一手拉起来的人知道是一种信号,就算是丹离,也只知是他放在最外围的一圈绳,一点如孩童般稚拙的暗语。

  什么样的不相干外人才会去查?

  盛潇睁开眼,指尖轻敲着方向盘,把一首小调敲得断断续续,眸光晦暗不明。

  灯光变化数秒,跳转到大敞的绿灯,车辆再度起步,目标明确。

  事有轻重缓急,他还掂得清。

  五年前他错过了第一次机会,绝对不会再错过第二次。

  那时盛潇这个名字还没有出现,他还拿着盛灵渊这个名字行走在深渊侧畔,被一点无妄的恨意挤满了胸膛,每夜满身疲惫地躺下时,还在反复想着那一天,那一醉。

  那时候他还是个记事起就在东川长大的傻孩子,就连永安和它的繁华都是从书和电视上看来的,凭着一点书面上的成绩被夸得不知天高地厚,想着未来,想着长久,还惦记着一起去一个城市,走出这小小的东川。

  也傻得没有任何戒心地接过了彤递来的酒。

  他唯一一次一醉长眠,向他索要了最昂贵的代价。

  他把彤弄丢了。

  盛灵渊还记得睁眼时空空荡荡的身侧,大巫还在捣他的草药,但看向他的目光太过感伤,让盛潇第一次感到只是目光也能被淬上寒芒,结结实实把他前胸后背一线穿。

  初醒的喉舌还僵硬着擅离职守,五秒钟都没能发出一个音来,他只能自己去找。

  他第一次觉得大巫家的门槛那么高。

  他第一次认同彤说的,东川那些铺路的青石之间缝隙太大,它们铺成的道路多么复杂。

  他第一次旷了课,仓皇地到处寻找,他去了他们曾经去过的所有地方,问了所有见到的人,一无所获。

  东川就那么大,村里就那么多族人,又快到年节,旅客和外人在其中一向很显眼。

  但是却没有人知道总是跟在盛灵渊身边和他闹的这个孩子从什么地方来,又因为什么原因离开,去了什么地方。

  就连盛灵渊本人也不知道,

  直到夕阳西下,他拖着脚步想回家在看一眼,他甚至都想好是不是彤开过头的一个恶劣玩笑,其实现在已经躲在家里看电视看得正欢。

  然而家门依然是锁好的,只不过多了一个等在门前,相貌普通的男人。

  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丹离,虽然他这个藏头露尾的老师见他时依旧不是真容。

  他记得丹离对他摊开手掌,手心里是一枚染血的子|弹,已经炸得不成样子,扭曲边缘的血迹粘上去久了,已经隐隐风干成了一片褐色。

  焦急的心火被冷风彻底吹灭,散成一堆灰烬。

  也是在那一天,他锁好门窗,和大巫告别,跟着丹离回了永安。

  此后十年,除他和一个半夜闯了空门的小贼,再没人打开他幼时居住的这间小屋。

  

  车辆平稳停泊入车位,盛灵渊熄火抬头,外面大厦灯火璀璨,盛氏集团的灯牌高高挂起。

  他下了车,身形步入大厦之中。

  一楼值班的招待替他按下了电梯的按键。

  高山集团的掌权者微煜连夜赶至永安,这人来得隐秘,自然也得行走于暗影里的“齐”首领前来接待。

  

  高山候在会客室门前的人身形高大,气质冷硬,自称燕秋山,但态度还算不错,说微煜连夜赶到了永安赔罪,集团管理不善实在抱歉云云,只不过虽然学了圆滑,脊背仍是挺得笔直。

  盛灵渊颔首,表面不动声色,缓步走入会客厅之中。

  丹离那人没半点活人气,但当时哄他回永安时所言非虚,当时盘踞东川一带的势力只有勾月楼手下的月德公,弹药自然也是高山集团供的货。

  他还记得当年那个傻小子从丹离手上接过那唯一的证物,死死攥住这枚弹壳时,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勾月楼和高山集团,都得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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