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清墨
墙头多乱爬(基本主要写过的cp都整理了合集)
cp杂乱,写得随心
只要入坑了就会一直嗑下去,就是产不产的问题了(๑¯ω¯๑)
尽力克服懒癌
头像感谢亲友

清墨浸月

【玑灵】《双面》09

特工paro

没有史密斯夫妇au的cptag是不完整的

半架空,架空,空

本文大量存在:关系捏造,文笔稀烂,逻辑混乱,bug飞天

自割腿肉爽产物 

  

本章重大掉马x1

3.5k+欢迎阅读

  

人物属于P大,玑灵属于彼此,ooc属于我

求小红心小蓝手评论——真的会变成动力啊w

真的很喜欢互动聊天的,留下感受和看法吧w

——————————————————————————————————————————————————

  

  盛潇出了门,客厅里一下便安静了下来,宣玑百无聊赖,手指搭在那张小小的创口贴上,眸光晦暗不明。

  盛潇眼下那一点细小的痕迹像是一道惊雷击穿了他的脑海,骤然把一箩筐的陈年旧事从大脑的最深处翻出来,强行砸在了他的面前。

  位置一模一样的伤疤可能是巧合。

  宣玑这么对自己说。

  他姓盛。

  地域那么辽阔,同姓太正常不过了。

  那宴会那夜盛潇车上的小调呢?那明明是你当年自创的调子,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听过?

  只是频道里在反复播放而已……

  那盛潇怎么会知道一个缥缈到随时会消失的频道?

  宣玑有些无法反驳自己了,每一个疑问都有回答,而回答代表的意义太过美好。

  宣玑觉得自己的情绪有点失控,他想压住沸腾的心火,最后却只能任由炸起的记忆碎片纷纷扬扬地将他掩埋。

  他下意识蜷起在沙发上,慢慢把那个名字从碎片堆里捡出来,它在记忆深处被保存的很好,但喉结震动的那一刻,宣玑才发现这个名字对于声带来说,已经变得无比生涩。

  “盛……灵渊……”

  他一直想找的人,叫盛潇,也叫盛灵渊。

  答案原来触手可及。

  宣玑笑了一声,他直觉之前风神查到的盛灵渊那所谓干干净净的背景后,隐藏的是一个同样巨大的秘密。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宣玑还处于那种突然落定的空茫感里,像是在雪中行走过久的人骤然走进了一间燃烧着暖炉的房间里,手脚逐渐解冻,然后蹿上不可抑的麻痒,他费了一点劲才接起电话,是平倩如。

  “喂,宣主任吗?关于那个音频……”

  “嗯,说吧。”宣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常。

  “好的,我查了电台和曲调,电台不是正规渠道,是私人搭建的,我找过去的时候已经转移了,那个曲调我找到了几首相近的,但是没有找到百分百相配的,可能是没有在网上流通……”平倩如越说越紧张,一紧张就开始打磕,“我,我做好了防护,不会定位到‘风神’的……宣组长,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宣玑:“……”

  如果他猜得不错,可能也是放下钩子,等着傻乎乎去咬钩的鱼,但是……

  “好,辛苦你现在还给我打电话,”宣玑不想害小姑娘,“把调查结果发我,你不用再管这件事了,我回头请你吃饭。”

  “宣组长……真的没事吗?”平倩如有点担心。

  宣玑:“没事……和肖征讲一声,具体我和他去说。”

  “好……”

  挂断电话,宣玑笑了一下,把自己堵了满心的酸甜苦辣捋顺了,等铃声再响起,接起了肖征的电话。

  “说吧,”可能因为在下班时间之后,肖征话语里还带着点火气,“宣大组长又闯什么祸了?”

  宣玑把自己在沙发上摊平,长出了一口气说:“老肖,我找到他了。”

  肖征一愣:“这不是好事吗?”

  宣玑一把捂住脸:“什么啊,你知道谁吗,就是盛潇!”

  肖征:“……”

  肖征吸气,保持声音平稳:“……你怎么认出来的?”

  宣玑觉得肖征可能更想骂他怎么三年了才认出来:“我才看到他眼下有个小疤……是我当年不小心害他划的……”

  “找的小调,也是他车里放的,是我当年瞎改的。”

  肖征一口气卡在嗓子里:“没想到你还有这天赋,失敬。”

  “那你打算怎么办?相认吗?”

  “我倒是想”宣玑苦笑一声,“但是,我骗了他啊。”

  肖征刚舒出的气带着分贝就蹿了上去:“什么?”

  “什么都骗了,”宣玑苦笑一声:“骗他我是从家里跑出来不想回去,骗他我还在上学,还碰瓷……”

  那时候盛潇还叫盛灵渊,还是在上学的年纪,却在某一天,捡回来了一个小泥猴。

  他自称叫彤,自来熟的很,说没处可去要饿死了蹭了一餐饭不说,还硬是要跟着他回家,说什么都不依,盛灵渊被缠着头疼,但是被缠了三小时后发现真的没人来找,还是心软了没赶人走。

  肖征想了想盛潇那份资料,大感惊奇:“他还真信了啊?”

  “是啊,我就在他家住下了,”宣玑说“他家也就一个人,我说我可以帮他做饭。”

  当时的盛灵渊在东川自己一个人住,彤一来,整个屋子也跟着热闹了很多,这个比他还小的少年会烧饭做菜,会拉着他一起上街,朝买菜的阿姨奶奶撒娇着就能杀下几块钱来拉着他再去买汽水冰棍。

  宣玑闭上眼,“他还教我学习……”

  彤说自己也在东川上学,不过和盛灵渊不是一个班,盛灵渊信了,那时候他差一点成年,自觉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做事循规蹈矩,知书达礼,但还是第一次看有人学习能惨烈成这样,忍不住就给他补课,就算彤尝试做好吃的来贿赂,也在安心吃完后继续压着人看书,还分给他半个桌学习。

  肖征:“……”

  宣玑一想起这段时光就开始头疼:“我真的差点没呆住啊!你不知道他那时候就是个小学霸,那里是我们学渣可以比,当时在家里不论躲到哪里感觉都在放古文注解!”

  肖征和宣玑划清界限:“学渣只有你。”

  “其实现在查到盛潇好好上完了学,我还挺替他高兴的。”宣玑说。

  “我当时真的读不进去,一看书就困,就喜欢看我们屋外能看见的那棵大梨树,就看它开花,盼着它结果子,那梨又脆又甜,是当地一绝。”

  彤在梨花开时就开始馋着那梨,熟了就硬要拉着盛灵渊去偷偷爬树摘,还要和同样来抢梨的一众小屁孩们打架,把盛灵渊的形象毁得十不存一,到最后上了树,还是不得已分给了眼巴巴的小妹妹一个。

  “结果有一次太皮划伤了眼睛,疤也是那时候落下的。”宣玑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原本在玩闹,结果真的不小心被划一下,红色的血止不住地从盛灵渊指缝里涌,把彤都吓傻了,白着一张小脸哭天喊地去找东川当地唯一还考了行医资格的大巫,生怕盛灵渊真的瞎了。

  还好最后虽然包得严实,但是没伤到眼睛,等长好了也只落了点小疤。

  不过这件事的确让一向顽皮的彤安分了好久,被盛灵渊拿捏了背下了好几句诗。

  “然后呢?”肖征问。

  “然后,然后就被月德公那老贼发现了啊”宣玑冷笑。

  他就是在月德公建起的这个骗子窝里长大的,人家打小上课他打小跑“业务”,后来凭着自己长得急的个子和一张巧嘴,混几份工也不难,够完成每月所谓业绩,甚至还能划分自己的“业务片区”,有了一定的自由。

  那时候的他是多么无知无畏,一直在尝试探索着那些人的底线,期待着自己能水磨功夫,在某一天能剪断铁链与枷锁,溜之大吉。

  结果碰上了灵渊,把东川巫人村错当做了家,生了根不愿走。

  年节时分“业绩”要求提高,有人来找他,便撞见了灵渊这么一个大肥羊。

  “然后我就跑了,”宣玑将当初经历一笔带过,“其实那地方护短得很,那些老骗子没法拿盛潇怎么样,但当时怕他追来找我,出了地界被那些人坑害,我特意把他灌醉了跑的。”

  他特意买到的最烈的酒,老板说能让人一气睡到天大亮。

  提起来宣玑还挺得意:“他酒量真的不行,三杯就到,我还背他去找了大巫,万无一失。”

  肖征不解:“这也不算孽缘啊,为什么不敢说?”

  “这是我的视角,我是有苦衷,我是救了他。”宣玑吐出一口气,往沙发里又陷了几分,盯着眼前黑漆漆的电视屏幕,看着它倒映出现在自己的狼狈样子。

  “但是我还是骗了他。”

  宣玑慢吞吞地说:“在他视角里,他捡回来了个弟弟,虽然惹他操心惹他生气,但是他们还是一起住了很长时间,一起吃饭,还天天辛辛苦苦地给他补课,弟弟每天都会出去上学,而他在准备考试,准备去更好的地方。”

  “然后某一天,他弟弟带了酒回来,说好奇想一起喝喝看,虽然他酒量一般,但还是喝了,并且喝醉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他的弟弟是个骗子。”

  

  “老肖……”宣玑叹了口气,闭上眼,“这让我怎么说。”

  肖征语气沉沉:“所以‘风神’当年接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清理’月德公。”

  “是啊。”宣玑说,“毕竟我可熟了。”

  肖征:“……”

  这是肖征第一次听宣玑详细讲起他以往的事。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宣玑的时候,是在一家地下拳场。

  他对这地方兴趣不大,但“风神”还在组建,他需要人手。

  地下拳场的照明光线故意做得十分昏暗,血腥气被观众山呼海啸般的声音淹没,还在抽身高的少年瘦得厉害,大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只拿绷带简单缠了手指,打起拳来却带着一股要钱不要命的狠劲,身手看着像被教导过的,招式轻灵而难以琢磨,但一身被磨砺过的血气,望着对手的时候眼里像燃着火光。

  他看着这小子连打了三场,最后一场时被发狂的对手抱住,险些从腿上咬下一块肉来。

  但最后还是他打到了对手头三拳,成为站起来的那一个,接过了裁判手里的钞票。

  肖征最后在地下拳场上方七绕八拐的小巷里堵到的人,那时候还没给自己取名的少年正靠墙支着腿,小心地拿塑料袋包着手点钞票,他喊了他一声,问他要不要跟他走。

  虽然也是刀尖上行走的买卖,但总比这么赤手空拳打下去要好。

  少年扫了他一眼,他眼角还有些肿,却已经能看出上挑的艳丽眼型。

  “好。”

  

  “老肖。”

  宣玑的声音把肖征的思绪拉了回来:“怎么了?”

  “老肖,但是我喜欢他,认出来之前就挺喜欢,好像还挺明显的,说不定看出来了。”宣玑有气无力地说,或许是把那些旧事倾倒了一通,他又恢复几分贫的力气,“你说我还有救吗?”

  肖征气息不稳了好一阵,只觉得刚才的感触都喂了狗:“没救了,等死吧。”

  

  tbc.

评论(23)
热度(100)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清墨浸月 | Powered by LOFTER